1、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“开什么玩笑,你要当我的狗?没发烧吧?或者……今天吃药了吗?” 许清此时的表情格外精彩。她怎么也想不到我特地约她出来会提出如此奇葩的要求,年过三十,岁月却没在那张脸上留下过多痕迹,那张脸俏丽中带着两分英姿飒爽,如她爽朗性格,只是结婚后收敛了许多,进入居家主妇模式的她,眼神中带着关切的望着我。 “张勉,你是不是脑子坏了,好好的人不做怎么愿意做狗?就算做狗也不该选择我呀,虽然我不是很明白‘做狗’到底是什么意思,可我已经结婚了,而且我们还是同学,兔子还有不吃窝边草的说法呢!” 话是这样说,可她眼中的关切并没有减少半分。偌大的咖啡厅包间内,她坐在我对面沙发上,穿了一件蓝色条纹衫,下身一条黑色牛仔紧身裤,脚上套了一双漆皮粗跟黑色高跟鞋,里面袜子的款式是个谜。因为被裤脚遮住了,看不到里面,是丝袜?船袜?棉袜?不得而知。 正襟危坐的她微微前倾,伸出一只纤细的手,冰凉的手背贴在我额上,嘴里还在轻声嘀咕,“不会真糊涂了吧,要不送这傻小子去趟医院?” 感受着她手背的冰凉,再加上她身上散发的那股熟悉又陌生味道,我感觉她变了好多,有些恍然,记忆回到了十多年前那个下午,那个每天组织早操的学校,那个已经被拆除的老校,那个记忆中的记忆…… 【好好学习,天天向上】 窗子外,夏风拂起那颗老不死的水楠树叶哗啦啦的响,短命的蝉附在树干上撕心裂肺的叫。教师里,黑板上八个漆红的大字。黑板下,三十多个学生乖巧的趴在桌子上酣然午睡,静悄悄的。只有一脸老相的年纪主任板着脸从窗口走过后,气氛中的压抑才淡去许多,几个不安分的学生从假睡中抬起头,相互打着手势,有人拿出扑克溜到卫生角那边,后面又跟着去了两个人,不一会儿,这三个人竟然在教室里打起了扑克。而位于正对讲台的中间座位上,我也没睡,蓦然间睁开双眼,仔细瞧着对面这张脸。 那是一张熟悉的脸,熟悉到我每天都能看见。也是一张充满英气的脸,绑着青春洋溢的马尾,眉毛不弯,却象两把斜插的剑,鼻梁也不挺,却小巧可爱。在教室内仅有的两座吊扇也赶不走的热空气肆虐下,那张脸被蒸得有些红,发际线泌出少许的汗,几缕黑发沾了汗珠贴在脸上,发梢悬出小下巴无风自动。 那是我女同桌许清的脸,她坐在我左手边座位上,而我的座位靠近右边过道。此时,午睡中的她睡得很沉,鼻腔中发出细微鼾声,睫毛在阳光下无意识的眨动,感受到刺眼的阳光,又翻了身,把脸埋进双手构成的圈里。 我稍稍失望,象做贼一样,一双眼睛顺着心里的特殊癖好在桌子上游荡,轻轻唤了声,见她没反应,目光又从桌面移到到桌下,在她的白色T恤上游走,在逐渐发育成型隐隐凸起的胸部上停顿了片刻,向左偏移,能见到袖口里冒出了些许绒毛的咯吱窝。继续向下,那条穿着白色休闲裤的腿绷的不是很紧,说明她此时很放松,一双穿着粉色旅游鞋的脚随意搭在踏板上,裤脚太宽,看不到鞋口,更猜不出她今天穿的袜子是什么款式。不过那双脚却是我目光的终点。 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,午休又跳了三十分钟的绳,这双脚跑了一上午,闷在鞋子里经过夏日的熏陶,味道一定很重吧?可能对于我这种隐藏在现实生活中的变态来说,味道才是致命的诱惑。 “行不行动呢?万一被她抓住了怎么办,她会不会向老师告状?” 心里几次三番犹豫,到最后,又轻轻唤了声,确认她睡死之后,抬头看了看教室周围。正开的教室门对着外面那颗老不死的水楠树,此时静悄悄一片,已经过了巡查的时间段,应该不会有老师或校领导来巡视,而在我右边隔着过道的座位上是个女生,脸背着我,睡得很死,鼾声甚至比徐清还大,在我后边是小胖,下巴杵在桌面上,脸对着我,嘴角吊着涎液,一脸猪哥相,上边是学习委员,一个很用功的女生,如以往没午睡,沉入了学习之中,笔尖在纸上唰唰写着。我想,她应该不会突然转过头来看我。 这确实是个难得的好机会,或许因为今天太热了,导致人乏了,不像以前那样午休的时候教室里闹哄哄的,此时,大部分人都睡死了。可以行动! “许清~许清~~~” 我又轻轻唤了两声,害怕吵到前面处于学习中的学习委员导致计划流产,音量微不可察。直到再三确认徐清睡死了,我便开始行动。 我轻轻的起身,一只脚向右偏移踏在过道上,扭转身子,将另一只脚并在一起,腰向下弯曲,屁股离开了凳子,手掌抵住凳子下面,怕弄出响声不敢用力拖动,只能向上用力托起凳子,然后轻轻把凳子放在过道上。 “呼~~~~”终于腾出了空间,绕过凳子,我摄手摄脚抬脚走进桌子中间的空间,空间不大,前后两张桌子也就40公分左右间距。我再缓慢蹲下去,无意中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徐清的膝盖!我心里一紧!紧张得连忙憋住气,心脏剧烈跳动!还好,这个无心的动作并没有弄醒睡美觉的她。终于我整个身子都蹲了下去,抱紧膝盖,目光四下扫视。教室里课桌布置很紧密,让人觉得有些拘束,从现在的视角看,能近距离见到很多双鞋,很多只脚。在后方,小胖的那双猪蹄卷缩在凳子下,前方学习委员穿了一双 白色绑带凉鞋,脚踝处鞋带松开了,那双粉嫩的脚时不时上下踮着,偶尔离开鞋面,仔细看,能看到红润的脚跟上沾了一颗细小的沙粒。 学习委员也是个漂亮的女孩子,我对她不反感,甚至还很敬佩,敬佩她对学习的认真。此时此刻,我真的很想用卑微的舌头刮下那颗无耻的沙粒,再好好呵护这红润的脚后跟。但我没敢乱动,更明白贪多必失的道理,而我的目标只有一个,就是徐清那双穿着旅游鞋裹得严严实实的脚。 为了稳住身形,我双手放在地面上,撑住了桌角,抬起头,向上仰视,她下垂的几缕秀发恰巧碰到我的鼻头,而我能看到她睡得很香甜,露出桌面的嘴角弯了起来,带着甜甜的笑意。 侧头看,那双脚距离我左脸颊也就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,桌下空间更小,许清的膝盖离右桌腿连一把学生尺的距离都没有,脑袋都伸不过去,还好从膝盖以下的小腿与桌腿呈一条斜线角度,小心一点,倒也能自由伸展脑袋。 为了方便行动,我只好跪在地上,两掌撑住地面,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,像是清宫剧里的奴才,我在对许清行大礼。真觉得此时自己特别下贱,竟然对同桌下跪!但欲望胜过理智,我小心翼翼避过许清的膝盖,把头靠过去,几乎擦着许清的腿,脑袋伸进了她的课桌下。在差不多五厘米外,我近距离观察眼前这双穿着粉色旅游鞋的脚,脚不大,目测也就三十七码,只是鞋子穿旧了,有点脏,沾了不少灰尘,白色的鞋带都变成了灰色,鞋尖粘合部位开裂了,是沾了水之后又被太阳曝晒的原因,却仍看不到里面的袜子。 靠得实在太近了,可能这个时候我张嘴向前一咬,都能含住徐清的鞋带,但我并没有这么做,只是仔细的观察,象观察去年九月母亲从外面移植回来的那颗仙人球般观察许清的脚。“许清~许清~许清~~~”在进行每一个动作之前,我都要对她再三呼唤,以此确保安全性。 安全无疑后,我呼吸着地面的微尘,伸出一只颤抖的手,便要去揭开许清的裤脚,可能我没想再下一步该如何做,此时只是想看看她的袜子,有好奇心也有欲望。手指刚触碰到裤脚,教室里突发清脆的响声,吓得我连忙把手缩回去,上半身惯性的向上立,差点撞到桌子,弄出大动静。 忐忑之下,先看了看许清的反应,还在酣睡,而前方学习委员似乎也没被打扰到,沉浸在学习中,脚依然上下踮,用那美丽的脚跟不停诱惑我。我目光向周围扫视,很快发现了响声的来源,原来是那几个躲在卫生角玩扑克的同学,把扑克牌砸到地面弄出的响声。响声不是很大,却很清脆刺耳,次数多了也有可能吵醒人。 “这群王八蛋!” 我在心里骂了一句,却又祈祷他们不要发出堪比刚才那样的动静。 有惊无险,再次将手伸过去,终于用手指捏住了裤脚,轻轻向上一拉,入眼是徐清的脚踝与部分小腿,肤色不是很白,是健康的小麦肤色,却没看到袜子。 “难道没穿袜子!还是说…是隐形袜?” 惊疑之下,我收回了手,把指尖放在鼻端嗅了嗅,没什么味道,平平无奇。心里犹豫要不要进行下一步行动脱下她的鞋子一探究竟,连着轻轻呼唤十声后,我坚定了心中的想法,决定进行下一步行动。 脱下她的鞋子! 2、 对,确定,确定以及肯定,脱下她的鞋子!照以往,行动前要确认周围环境的安全性,透过桌下不太宽裕的空间展开视线,我第一眼看的是那三个打牌的王八蛋。 这些王八蛋实在不安分,就是一团随时可能爆炸的炸药包!还好,炸药包还没遇到火星。这个时候他们陷入赌博中,赌得正欢,三个人没一个注意到我这边。 悄悄松口气,跪在地上的我拖着膝盖向前凑了点,斜着脑袋,右脸颊与地面平行,几乎贴在许清鞋面上,微微吸气,那股子微尘直往我鼻孔里蹿。 我看向学习委员那边,或许天气太热,她竟把左脚从凉鞋里抽出来,踩在凳子下圆形钢管支脚上。脚跟踩住钢管,前脚掌一上一下摆动,偶尔大趾上翘,又下压,露出趾缝间些许泥垢,却不会让人觉得恶心,而会认为这是一个女孩子、一个正常人应有的脚。 凳子使用的年限有些久了,圆形钢管支脚表面原本有绿漆,却不知被多少学生踩过、踏过,漆掉了,露出明亮的不锈钢金属面。 粉嫩的脚与那金属面形成了鲜明对比! “这凳子圆形支脚以前肯定被许多漂亮女生践踏过?”我看着踩在圆形支脚上的脚在心里这样想,虽然这只是一个无法考证的想法,但我不敢想象它还被男生或丑女践踏过,那实在太恶心。因为我还打算放学后趁没人,偷偷亲口品尝被学习委员美足蹂躏过的支脚。 按捺住立刻钻过去品尝学习委员美足的想法,我偏过头,没去看小胖的猪蹄。至于是否担心小胖突然醒过来,完全没必要,这家伙每次午休时间必睡,每睡必跟猪差不多,可能我现在钻出去扇他两巴掌,他都不一定醒过来。 目光重新落在许清鞋面上,此时嘴唇距离她鞋尖两公分距离,嘴向前一嘟,就能吻到。 而我正有这个想法,但动作没敢太过分,因为和她凑得太近,稍微大弧度的动作就能撞到她,甚至弄醒她。 这个时候老师已经讲过膝跳反应,很敏感的人体神经元反应,如果我这时用力撞到她膝盖,百分百弄醒她。 我只是如心里所想嘟出嘴,上下唇很快印在她的鞋尖上。很刺激很羞辱,我竟然趁同桌睡熟无意识的情况下亲她的鞋尖! 太下贱了!这和狗有什么区别? “如果她在这个时候醒过来,看到眼前的这一幕,我该如何解释?她会不会大叫一声,让全班同学都看到我下贱的一面?” 我脑子里充满乱七八糟的想法,却没有收回嘴,上下唇依旧印在她鞋尖上,甚至还从双唇间支出舌头,轻轻舔了一下,做出比亲吻鞋尖更下贱的动作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! 我终于收回了嘴,侧头看,上方许清还在熟睡,弯起的嘴角带着甜意依旧弯起。这助长了我的狗胆,鼓起勇气用舌头在嘴里搅动,品尝刚才从鞋尖上沾到的味道。 不是想象中的美味,就跟放了几粒沙子在嘴里咀嚼,除此之外,尝不出其它味道。 但可能是用舌头舔的,而且舔的还是平日里一起学习玩闹平等相处的女同桌的鞋子,我觉得此时面对许清,自己格外卑微,继而下体硬了起来。 性有多种表现方式,可能我现在的表现也算一种方式。 舔鞋已经不能满足我,我要进行更大胆的举动,把脑袋向后一缩,腾出空间,伸出手,拉开她的裤脚,又把脑袋凑过去,鼻子对准她旅游鞋的鞋口,试图吸上一口她鞋里的味道。 然而并没有吸到想象中的味道,例如脚臭、汗味。 她旅游鞋的鞋口太紧了,紧紧裹住了脚腕,阻挡了鞋子里的味道向外扩散。 “看来只能脱下她的鞋子!” 这是个危险的举动,没有嗅到想要味道的我在欲望驱使下迫不得已出此下策,捏住她裤脚的手松开,裤脚自然下落遮住她的脚腕。而我手掌翻转,移到她的鞋底位置处。 我的手掌贴到她鞋底脚跟处,动作格外小心,一边密切关注许清此时的动静,一边五指微屈掌心用力捏住她的鞋子。 掌心向上一抬,连贯性的动作下,她的腿抖了一下,似乎是要醒过来的节奏!!! 我吓得口鼻紧闭,将下意识想要呼出的浊气吞回去,脸色涨得通红,小心脏更是剧烈跳动。 还好,她并没有醒过来,只是无意识中把脸转了个方向,不再朝下,而是朝左背着从窗口照进来的阳光。 “呼~~~~~” 憋住的气呼了出来。 我用拇指与中指捏住她鞋底两侧,轻轻用力向下拉,而另一只手的食指与拇指捏住她的裤脚向上提,很慢、很慢、很慢的拉和提。 整个过程中,我很感觉到细微动作下的进度。旅游鞋一点点脱离她的脚掌,先是足跟,一点点缓慢地被我从鞋子里拔出来,能看到脚腕处接近鞋口的肌肤,正在一点点脱离她的鞋口。 下拉的尺度很小,小到学生尺最小的刻度都量不出来。但我紧盯着鞋口处,眼珠子都舍不得转动一下,望着那下坠的旅游鞋,期待即将出世的美足。 里面到底穿的什么袜子呢? 3、 很奇怪,明明是粉色旅游鞋却绑了白色鞋带,鞋带很脏,象沾水后拧成一股的老叫花子的脏白胡子,鞋带又很短,大概穿插到倒数第二鞋孔也就耗尽长度剩下不过食指长,挽成蝴蝶结,蝴蝶结又省长度似的把鞋子系得很紧,鞋口部位贴紧她脚踝下的皮肤。 这大概也是我鼻子凑到鞋口边缘也嗅不到味儿的原因吧。 说实话,真有点嫉妒这双价值不过两百块的李宁牌旅游鞋,真不能和它比,它无时无刻不贴紧许青那双脚丫,贪婪嗅着里面‘馨香’。如果它有生命的话,它一定会嘲笑我这个吃不到葡萄尽流口水的死变态伪君子,然后把许清脚上汗味、脚汗、死皮、泥垢吸干净,一点不留给我。直到它被主人称作一双质量上乘的旅游鞋,而我依旧是隐藏在现实生活中那个死变态。 前段时间有个笑语,讲如今女人养狗,真当儿子一般当成狗儿子养,宁愿抱着大公狗、顶着狗鸡巴、舔着狗鼻子睡,也要把一家之主的男人踢下床,给狗吃最好的狗粮,喝最纯净的水,穿最高档的狗服,比伺候人都伺候得好,可能农民工辛苦一天工钱也抵不上一条狗一顿饭钱,真是人比狗贵。 可能…当条狗也比当个人强!哪怕是野狗,也比我这个变态强,能够光溜着身子肆无忌惮去舔女人鞋、脚,舔的过程中鸡巴就是硬了、射了、就是舔鞋底、舔脚掌,不仅不会被那些女人骂作死变态,还会摸摸狗头表扬一句:狗狗真乖! 真想做一双被许清穿在脚上的鞋子,那样变态才不算变态,不,还是算了,鞋子也有穿破那一天,万一她把我丢弃到垃圾桶又被捡垃圾的老头老太太拾回去,命运又会怎样?是被资源回收,还是被人穿?又是男人穿还是女人穿?或是美女穿还是丑女穿? 那实在太可怕! 还是继续做个死变态吧!暗爽的感觉也是爽啊! 又把心神收回来,眼珠子直愣愣顶着那被我拨动的美足,盯好几分钟了,眼睛胀得慌。 “穿了?没穿?是丝袜?棉袜?船袜?” 我心里的猜测从没间断过,鞋子已经从脚后跟那里拔下三分之一,甚至中途我还用食指轻轻在踝骨下搓了搓,搓下一块似灰似白似橡皮泥的小球,放在嘴里,味道咸咸的,没盐那么咸,却比味精重了点。 令人可惜的是并没有看到袜子。 “难道没穿?不会吧?可能是袜口短了点。” 管她穿没穿,随着我食指与拇指捏住鞋底两侧向下抠的动作,谜底也快揭开了。她脚后跟上面一点,那根脚筋下面一点,中间的皱褶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。 皱褶上有伤口结痂后的暗红色痕迹,这个我知道,以前听许清抱怨过买了一双不合脚的平底鞋,穿了三天,磨破了皮,又贴了四天创可贴,直到揭下那一刻,连带着死痂皮一块撕下,就留了这么一块印子。 我真想在那块印子上舔上一口,不管什么,只有亲自尝试过才知是甜还是咸。终于在我的努力下,许清脚上的味道突破了旅游鞋的封锁线,蹿出来一丝。 仅仅这么一丝儿味道,经过夏日的熏陶和一上午的酝酿,使得我浑身一机灵,象狗一样,那只拉住裤脚的手落下拍在地面上,上身前倾,掌心从地面滑过,手肘几乎贴到地面,头一绕,绕到脚踝侧,面前暗红色印子在眼睛里被无限放大,味道也更清晰了。 而另一只手也在这个过程中下坠,干脆利落抠下了一只旅游鞋,半个脚掌露了出来。 竟然是这双袜子!!! 此时咖啡厅包间内,许清背靠沙发,翘起的一条腿,黑色漆皮短跟从脚上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,我终于看到了她穿的什么袜子。 记得高三毕业晚会那一天,作为她最好朋友、男闺蜜、陪伴了她整整三年、和她无话不谈的我,在离别前夕听着当时火遍大江南北的电影《那些年》的主题曲,送给她一双花了我半个月生活费买的梦特娇肉色短丝袜。没想到,十多年过去了,她还穿着,特别是与我见面的今天。 (完)